今天另一個嚮導帶男生去看另一座湖,他們後來說都結冰了。
走了很多雪地,我的鞋子不適合,所以我沒有跟去,前一天走雪地滑倒很多次。
一個人走近羊群,羊發現到我就想逃走。我只想要靜靜的坐在石頭上。
出現吉普賽牧羊人的小孩過來,他帶著微笑卻不純真了。
他先用英文跟你說那個是他爸爸,媽媽在另一邊的帳篷裡面。
爸爸和媽媽的英文他講反了。
一直跟你要東西,暗示他爸爸的毛帽不見了,沒有毛帽。
問我背包裡有什麼,口袋裡有什麼,想要食物,想要我手上的拐杖。
我說口袋和包沒有食物,他看鼓鼓的,硬要我全部打開。
問我有沒有手機,可以拍他,我不知他的意圖,一直騙他我沒有帶。
微笑著對付他。
他叫我去他們帳篷,比手畫腳的我看不太懂。
又問我我們帳篷在哪裡。之類比手畫腳一番,等我離開,終於不用應付他。
我回到帳篷後,他竟然已經在帳棚裡喝茶吃餅乾。
然後我們嚮導拿了一袋馬鈴薯給他。。。。。。
他真的很厲害,我還很天真的跟他說我們帳篷是哪一個。
這天又另一個嚮導問我們有沒有人有胃藥,一個吉普賽牧羊人吃壞肚子了,這時候我都不相信他們了。
也不再給他們藥。
今天Jon 說他沒有錢在山上多住一晚,我跟嚮導說我要多留一天。
Gunnar和Andrea預定行程還會多留兩天。
前幾天天氣都很好,晚上忽然狂風暴雨,隔天早上霧氣濃濃,遠方樹林全在迷濛中。
Andrea看這天氣,心情不是很好, 覺得看不到什麼東西,Gunnar鬧肚子,決定要提早下山。
嚮導一直問Gunnar開不開心,Gunnar說身體不舒服怎麼開心啊。
我們下山,是Andrea扶著Gunnar慢慢走下山, 可能是水質讓他不舒服,他還吐了。
我們吃的喝的洗東西都用溪裡的水,但我和Andrea沒有事。
回到housebout同條船上,加拿大母女已經離開。
房間變成一個長髮男生住,感覺還不錯。
後來又來一個美國的祕魯血統男生。
Gunnar在船屋身體也漸漸好轉。
每天我們就是聚在船屋聊天抽marijuana, 過著挺沒有意義的日子
Jon和Gunnar買好機票決定提早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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